2011-12-31

20120101啟示錄六章1~2



6:1
 我看見羔羊揭開七印中第一印的時候,就聽見四活物中的一個活物,聲音如雷,說:你來!
6:2 我就觀看,見有一匹白馬;騎在馬上的,拿著弓,並有冠冕賜給他。他便出來,勝了又要勝。

以下經文解釋引自 http://www.churchinmarlboro.org/Biblestudy/New%20Testament/66Rev/66DT06.htm
第一印(六12

  七印陸續揭開,異象的圖畫一幅一幅的向我們展開時,我們雖不免因這些可怕的畫面而驚奇,但這些異象所描寫的事對我們倒算不得是新事。戰爭、流血、饑荒、瘟疫,在一般啟示文學中都有提及。我們不禁奇怪,這些早已熟悉的事件因七印封嚴不得揭開,又有什麼值得約翰嚎啕大哭的(五4)?請注意,啟示錄與其他啟示文學迥然不同的一點:啟示錄多了一個角色──教會。六911特別提出為道被殺,即殉道者的靈魂;第七章全章更是完全關乎千千萬萬被贖的信徒。神統管萬有,神眷顧祂自己的百姓,因此雖然全人類,包括信徒,均要面臨大災難,但信主的人不必戰兢,在一切災難中他們要蒙保守。
  頭四印自成一個單位。四印所揭示的是罪惡,是自己最大的敵人。罪人儘管自高自大,喪心病狂又像是無往不利,神只要讓事物順自然發展,到最後罪人的報應和懲罰是必然的。
  隨著征戰而來的是戰爭、饑荒,和瘟疫。但我們繼續看下去,到四號角的時候就知道,這並不是整個故事,神並非冷眼旁觀不聞不問,而是向罪人施行報應刑罰的;這是後話。在此,四印揭開時,約翰的注意力是集中在世界的災難。四印完畢,接著的兩印是關乎天上的事,最後一印自成一單位,保留到八1時才揭開,是幾組接踵而來的現象的一個引言。繼續看下去,我們會發現,這個四二一的結構在七號筒、七碗時均一再重複。
  1. 異象的開場白是我看見。整本啟示錄就是約翰所看見的事。羔羊自己將七印中之第一印揭開,引出第一個審判。基督的救恩是含著審判的因素的。救恩固然將人從罪中拯救出來,但同時也定罪為罪。以如雷之聲,四活物中之一說:你來(原文只有一個「來」字)。這話不是對約翰說的(因此 AV 版本之譯文:「來看」是一個誤會),而是對異象中的騎士,命令他開始行動。
  2. 「我……觀看,見……」是約翰愛用的語句(四1,六58,七9,十四114,十九11)。NEB 版本譯得更為生動:「……一匹白馬在我眼前……」。當書卷展開的時候,我們預料約翰或是別的人會將內容宣讀。但出乎意料之外,書一打開,書中所描寫的異象竟一幕一幕的在約翰眼前上演。頭四印揭開時出現的四匹馬顏色與撒迦利亞(六13)的一樣,但撒迦利亞的馬拉車,這兒的馬被人騎。騎士在此分明比馬重要。
  頭一匹馬白色,騎在馬上的拿。往後(十九1113)因為約翰又看見了另一匹白馬,騎在馬上的稱為「神的道」,所以有許多解經家認為這一節中的騎士是基督。事實上這兩處的經文,除了共有一匹同顏色的馬之外,毫無相同之處。如果我們非要把二者混為一談不可,「約翰整個異象系統就會搞得天翻地覆,混亂無比」(Beasley-Murray)。我們細讀本章,就很清楚,印的揭開等於災難的來臨。還有,基督怎可能是以「四騎士」之一的身分出現呢?
  白馬上的騎士是個得勝的戰士:手拿「弓」,又有「冠冕」(「勝利者的花環」(Weymouth);參二10,十九12等處註譯;這兒的冠冕是「花環」 Stephanos,與「皇冠」 diade{ma 不同)賜給他。「白」是勝利的顏色:查理斯列出許多個騎白馬的得勝戰士。本節中的騎士不只得勝,且勝了又勝。「勝了又勝」原意含有專心一意以勝利為他唯一的目的的意思。但我們必注意,「冠冕」是賜給他的。無疑,他自己必定氣焰萬丈,以為自己了不起所以百戰百勝。只有約翰非常肯定:統管萬有的是神;人之所以得勝是因為神的容許。
  又有些解經家將白馬騎士比作福音的逐漸得勝,我認為這也是牽強。四騎士是一組並排的,其他三個既都是代表毀滅和恐懼,這一個騎士不會脫題,必也是代表侵戰的得勝。
  另外有人又將白騎士比作歷史上的真人物,一般認為是帕提亞(Parthia)王法洛各斯(Vologa/ses),但為公元六十二年的一次戰役,法洛各斯大勝羅馬人。但約翰見異象是第一世紀末,怎麼會把老早經已發生的事當作拆印揭書令人屏息等候的啟示呢?不錯,帕提亞人的箭術是有口皆碑的(時至今日,成語中的「馬後箭」仍然被稱為「帕提亞箭」),但是要指白馬騎士為帕提亞王,唯一根據是手上一弓是不夠的。我們以舊約典故來解釋「弓」的象徵還來得貼切些。古列王將敵人「如風吹的碎交與他的弓」(賽四十一2)。以攔和巴比倫的覆滅也是用類似的比喻(耶四十九35,五十一356)。神毀滅軍權有時又比作「折弓斷槍」(詩四十六9;結三十九3;何一5)。戰事的結束往往也用「爭戰的弓……必除滅」(亞九10)來比喻。甚至神自己,當祂以戰勝者身分出現時,「弓」也可作為神的象徵(哀二4,三12;哈三9)。
  第一印揭開時,出現的是一個正在前進的戰士。「弓」不是羅馬的典型武器,因此戰士手上的弓之所指,超越了羅馬帝國的事。約翰所描寫的既非帕提亞王,亦非羅馬皇帝。這個異象的精意是說,那兒有戰爭和侵略的行為,那兒就有流血、饑荒、毀滅;這是必然的,現在如是,將來如是,末世更如是。